4/13 承花承

点我看二十八岁年轻有为海洋生物学博士捡到红发人鱼(不

———————————————————

*承花承注意

*年龄差操作注意二十八岁承ⅹ十七或者十八岁的花

*是糖!是糖!是糖!!!大家中秋节快乐

*是空间朝辞宝贝的点梗

*没头没尾可能会有后续我好上头

*三连大欢迎来和俺互关!!

*人鱼花和海洋生物学博士承注意避雷

*可能会有bug抱歉

以上,感谢

———————————————————

海洋学博士,空条承太郎,在对海洋生物的研究方面近年来有着极大的进展,多次与各方专家一起合作,发表过一些震惊学术界的论文,目前在国内小有名气。二十八岁,单身。 

承太郎先生最近在为论文的事发愁,他已经红着眼睛在显示屏前坐了将近三天时间,约定一个月后死线的论文还是没熬出头来,他烦躁地掐灭了烟,直了直僵硬的背部扶着椅子活动身体——该死的博士和论文。他胡乱地抓起搁置在椅背上的大衣匆忙地出了门,今天是涨潮的日子。 

天连微亮都不算,稀稀落落的路灯亮着橙黄色的灯光投射在地面,他散步到了常去的海滩,当然多少是为了工作,那边人比较少,没被选做景区开发,路灯到这边就像断了一样,灯晃下的光圈在黑色的海岸显得格格不入,潮汐把来自浅海的甲壳类生物带上沙滩,鹬和其他鸟雀蹦跳着啄食它们食物链的一环。承太郎看着一遍又一遍扑起的海浪,挨着一块不大的岩石坐下,脑子里越发空白,在忙碌的快生活里抽出难能可贵的对于一个博士来说可以称之为休假的时间实属不易。他压低了帽檐,看着来来往往的海鸟极快地划过海面,绿色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看着海面的波纹泛起,急切地寻找着可以让海洋学博士打起精神来的任何东西。 

水面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翻腾的浪花,在昏暗的环境中,一条漂亮的鱼尾携带着水花在空中划过曲线,承太郎愣了一下,将沉重的大衣扔在一旁冲向海面。 

管它是什么。 

他这样想着,在浅海处徒劳地向前挥动手臂妄图离仿佛就在刚刚定格的鱼尾尽可能地近些,海水已经没到了一个一米九五男子的脖颈而且以疯狂的趋势拍打着他张开的口唇与凌乱的发丝——帽子早就在刚刚掉落,在海面漂泊,如同一只随遇而安的渔船。再靠近一点,哪怕一点吧。承太郎想着,无力地扑腾,游泳的经验在过于的兴奋面前似乎一扫而光,笨拙的动作如同落水的大型犬,涨潮涌动的海水孜孜不倦地盖过他的脑袋似乎在嘲笑这个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技能的成年男子。说起来实在是滑稽,这个愚蠢而又狂热的空条博士在急着下水时连手表都忘了摘——一块限量且昂贵无用的手表,似乎可以抵上平静普通上班族两三个月的工资,而承太郎带着他仅仅是因为他喜欢表带上刻着的海豚——也许只勉强称之为海豚。“暴殄天物,绝对的暴殄天物!”来自法国的友人不止一次向他抱怨,那面表上的划痕都快把漂亮的罗马数字给遮住了,空条博士每次出去实地采样从来不记得把它摘下。 

“我说,你游泳的样子真的像极了狗刨。”前方的海域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个高中生模样的脑袋,红色的头发妥帖地贴在少年的脸庞伴着水珠从下巴上滴落。而承太郎因为再找不到追击目标茫然地停下——他实在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跟丢了那条美丽的鱼尾,双手无措的扒拉着身旁的水以保持自己壮实的身体不会下沉淹没。相比之下,那孩子简直像极了打小从水里长大的,一段的距离不讲,浮在水上的脑袋脸不红心不跳,嘴角上扬讲着烦人还自以为是的俏皮话。“真是够了……”他回望了一下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海滩,又加快了划水的力度,“究竟是在哪里跟丢了啊……”二十八岁的海洋生物学博士到现在仍然迷惑不解。“喂喂——再往前游说不定就回不去了哦。”红头发的男孩像是想起了什么,扬着双臂冲承太郎喊,上扬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表现欲和耀武扬威,承太郎看了看少年赤裸的上半身,一下子想起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上岸之后就会变得沉重不堪,沮丧地瞪了那小鬼一眼,红毛小子依然兴致盎然,“我叫花京院典明——喂?你在听吗?”看着转身往回游的男子他兴趣不减地追了上去,抗议似地拨弄出些些水花洒落在承太郎抬起的脑袋上。 

一切都遭透了。承太郎常常会那样想,正如此时此刻一般。他讨厌烦人的小鬼,讨厌没完没了的论文,讨厌在衣冠禽兽的宴会上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这使他的眉头终日紧锁。 

看着坐在岸边大口呼吸同时脱去自己湿透的衣物的男子,少年愣愣地趴在浅海区,下半身被海水浸没,留出上身光洁而线条优美的背部,他伸手撩了一把挡住半脸的刘海,努力抬头望向看着自己大衣苦恼的承太郎,随手拾起身边的帽子向男人递去。不知如何开口说些什么入耳的道谢,承太郎有些迟钝地接过湿透的帽子对上了名为花京院的少年通透的紫色眸子,“空条承太郎,”他粗拙的回答,还是好在意他的下半身啊。他的眼神顺着海浪游离至淹没身体的位置,似乎连海水与腰部的过渡都显得自然而又干净。“不上来吗?”当这句话出口,老练的空条博士感到无比的窘迫与尴尬——蠢透了。少年抱歉地笑了笑,出乎意料地像蛇类一般翻起眼旁的照膜向他展示,“我没有脚。”水中摇起了一条美丽的鱼尾,伴着未来到太阳以及朦朦胧胧的光快速地扬起,“我猜你刚刚追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吧?”他看着承太郎,未经世事的人鱼满脸的好奇,他无言地点点头,为了研究而打扰到花京院是他的失误,这种东西实在难以脱口。 

人鱼,人类。两种大相径庭的生命。 

承太郎见过活了百年的吸血鬼,见过名为“替身”的强大精神力,更别说通过呼吸来控制周身事物称之为“波纹”的奇妙力量,在海边的人鱼算是依稀平常了。 

他的脑中划过一个畸形又绚丽的曲线。 

在太阳微亮,路边的街灯如释重负般暗下时,黑色的轿车从海边载着两个男子来到了著名海洋博士空条先生的家里。一米九五的男子用大衣将人鱼的下身裹得严严实实,让弯曲的鱼尾被他的手臂架起,红发少年纤细的手臂环在男人的脖颈上,承太郎因为长期运动显现出来的背部看起来坚实可靠,值得一提的是,靠起来也一样,湿漉漉的红发靠在肩膀上感受到属于衣物的触感和男人附在上方的体温。 

看起来很成问题啊……承太郎略有些头疼地看着花京院腹部骇人而又刺目的淡红色大片痕迹又皱起了眉心,“发生什么了是吗?”男孩看着自己的腹部遗憾地摸了摸,“他想和我做朋友……我那时候害怕的想要吐出来。”他看着头顶被调暗的无影灯发愣,嘴唇微张着,显出好看的唇纹。承太郎无法推测在这个孩子身上发生过什么——这是一个海洋生物学博士也无能为力的。也许是来自深海未开化的凶兽,抑是生得两条腿的暴徒。“身为一条人鱼,没掉点鳞片算不上大事。”他顺着摸了摸自己有着好看过渡的腰部,打了个自以为幽默的趣,看着男人久久凝视着自己曾经差点被穿过身体的伤痕露出安稳的笑容,手却因为不知所措而不自然地摆在一边,像极了挨批的小孩。“经常打交道吗?我是说,你们和我们——”又是一句连主人自己都不知所云的话,他甚至还用手在空气中比划,用来掩盖自己看见人鱼少年的无措。对方点了点头,又极快地摇了摇头,让工作室里的气氛变得僵硬又沉默。前者隔着橡胶手套按压男孩的腹部,惹得红发男孩发出咯咯的笑声,“疼吗?”他看着男孩紫色的眼睛,严肃地问到,男孩笑着摇头,发丝间的水珠甩到承太郎暴露的手腕上混杂着一丝微凉,男人转身拿来了更为冰冷的听诊器贴在花京院的胸口——似乎人鱼的心率快于人类。他想着,拿出随身的笔记本记上,白色的纸页被水浸湿,打花了刚刚出现的字迹。 

“大容量的肺部,心率似乎在每分钟170下左右,体温低于人类估摸十几摄氏度,有虹膜在眼睛内侧。”花京院饶有兴趣地翻看着空条博士匆匆扔下的记录本——他都没清楚地了解过自己,毕竟这就是人鱼。 

“你在干嘛?”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质问似的语气,他没等少年做出回应,随手就把身边大型的玻璃缸推了过来,“那个,以前用来研究大型鱼类的,先凑合着用吧。”不善言辞的他把玻璃缸向少年又推了推,扶了一下微微有些下滑的帽檐,“如果没有猜错,人鱼没了水会很难受。”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像是自己早已经知道了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腔调,“完全不会,空条博士。”少年得胜似的笑了,极快地扒着玻璃缸的边沿滑了下去,溅起了快活地水花,“也完全不用抱歉和内疚。”他扑闪着眼睛看着承太郎又一次锁住的眉心补充道。

他真的很会照顾人,在意每次宴席回来时满身过重烟酒气味的男人,在偶尔有人出现拜访后会指责这位海洋生物博士没有友好待人,“如果没有猜错,这对你很重要。空条博士,团队永远不能被无视。”他有些好笑地模仿着男人曾对他说过的话,眼睛却严肃地盯着男人的脸,空条承太郎心虚地别过头去,他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个,他的为人处世简直失败到了极致,从高中那个品行不端的少年开始成长,成了博士后他依然学不会礼貌待人,而且似乎从来没有发现。

“说起来,承太郎。”花京院百般无赖地将自己脸旁的刘海卷成一圈一圈,然后吐了吐舌头,“看到了吗,我们人鱼的舌头是分叉的。”他已经习惯了将自己原本的种族称呼为“我们人鱼”,似乎成为了一个在族群里陌生又怪异的个体,“为了挑出鱼肉和刺之间麻烦的残渣。”他很喜欢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握住笔在纸上挥舞,干净又节骨分明,“我不喜欢吃鱼。”男孩又嘟囔着补充,他也很喜欢男人工作时微微低下的头颅,会有不被帽子压住的碎发烦人地随整夜不停的空调摇晃,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均匀地分散在他好看的眼睛上下,眼睛是少年最喜欢的绿,所以他喜欢常常凝视着他有如星空般浩瀚的瞳孔,想着在深海凝望不可触摸的天空。

花京院典明,他安静,不吵闹,言辞犀利,偶尔有少年的稚气,在玻璃的水缸中如美得不可方物的艺术品,活的易碎又坚固,他有着承太郎没见过的紫色眸子,即使在夜晚海面倒映的星空中,空条承太郎也从未见到的颜色,璀璨和华美。

“很喜欢我的手吗?”工作中的博士回过头看向趴在玻璃边沿愣神的花京院问道,这个孩子似乎也像人类看到人鱼一般在意他。他活动了一下因为握笔过久而可以发出“咯咯”响声的手关节,像极了十七岁时打架前无用的耀武扬威,血管驯良地覆盖在骨头上被一层皮肤遮住,“有一种和谐的美感。”少年如实评价,同时伸出自己的手有些遗憾地看了看,“看起来真奇怪。”“是的。”海洋生物学博士久违地笑了,把红发人鱼的手捧起来用自己温暖的大手包住,严严实实,“现在看不到了。”他像个孩子一般和花京院一起咯咯地发笑。

“晚安。”二十八岁的男人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渐渐的变得像个老妈子,在花京院从容不迫的向他道晚安之余还特别地留心了一下少年整日倚靠在玻璃边沿的手臂内侧,似乎因为这点习惯,少年的手臂内侧出现了红色的印子,“所以说,这样子枕着手睡觉真的没问题吗?”话问出来他才觉得自己有些多嘴,“第二天起来手很麻算吗?”男孩抬起头望向又开始为难的空条博士,“离开水应该没问题的吧。”他沉思片刻,把手从人鱼的腋下穿过,像抱小孩一般把花京院抱起,走进海洋生物博士不算大的卧室里,“凑合着睡吧,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不情愿的腔调似乎真的以为自己让狡猾的人鱼得逞了,不过事实却是是这个样子,人鱼扯开了嘴角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和尖锐的牙齿,高兴地晃了晃鱼尾窝进被子里,“晚安。”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闭上眼睛,等到承太郎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像晚睡的小孩怕被父母发现一般蹑手蹑脚地关了头顶的灯才如愿听到迟迟到来的男人的回应,“晚安。”

就像承太郎从来不过多向他透露自己奇妙的乔斯达家族血缘一般,花京院也从来没告诉他,他晚上睡觉从来不用手枕着头。

 
评论(4)
热度(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