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 茶布茶

布鲁诺布加拉提是雷欧阿帕基的光

 

点我看茶布茶末世逃杀绝美爱情(他妈的

憨憨茶布茶一吻定情gkd

建议先看上篇,本篇是下篇

结局很突然,很狗血,埋的彩蛋是布布留有记忆的平世。

 

          上     

 

 

 

——————————————————

※本篇为下篇,分上下两篇(上篇直接看合集的上一篇)

※茶布茶无差注意

※ooc注意,我文笔烂角色大崩坏注意

※可能以后会有延展

※蓝手红心评论关注我大亲吻

※末世生化危机背景注意

※有微量血腥描写注意

※开放结局自行理解,偏be可能

以上 感谢

————————————————

阿帕基百般无赖地叼着没有点燃的烟在齿间把玩,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了部分视线,他一次又一次的伸手去撩至耳后,在抬起屁股准备移步去别的地方,或者去那个叫布加拉提的人身边看看时忽地被口袋中的异物稍稍磕碰到了一下,是打火机,翻盖的,上面煞有介事地刻着一段英文,“You were once the only one for me.”,花体的,剐蹭之后只能大致的辨认出来。无妨,他摘下在口中叼了许久的烟靠近噗噗乱窜的火苗,在黑夜里显出骇人的光亮。呼,他晃晃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在半空中被相逆的风打散了形状,打火机重新落入口袋。再等等。他重新倚靠在了粗糙的石壁上。“借个火。”黑发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同样叼着烟口齿不清地吐出话来,略垂下脑袋挨近了阿帕基嘴上点燃的烟头。像女人。阿帕基不合时宜地冒出糟糕的想法。睫毛,鼻梁,发丝,嘴唇,还有若隐若现的瞳孔。他不自然地把视线瞥去别的地方。“谢了。”又是一句未经允许的道谢,和他的出现一样突然,阿帕基木木地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男人挨着阿帕基一起靠在墙边,两抹烟头上的火星耀眼地发着光。

“是挺唐突的,不过,你是做什么的。”晚上似乎有些寒气逼人,阿帕基一边舒展着肩部一边发问,“我以为你不会蠢到在还了别人的日记之后明知故问。”对方似乎不打算留一点情面,但说实话,阿帕基还没看到布加拉提对自己工作的承述,他的大脑焦急地组织起语言来,半晌,觉得实话实说比较可靠,“还没看到。”布加拉提笑了,没出声,嘴角扬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扬了扬刚从衣服内兜里拿出的黑皮笔记本丢给了阿帕基,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竟不如以前那般镇定自若,“再补补?离破晓似乎不止一会。”语毕,转身准备推门回到餐厅,“谢谢你。”阿帕基回了一句不知所云的答复,得到布加拉提的转头和一脸迷惑的表情,“谢什么?”他推门直入,根本没想听回应。阿帕基手中的皮质笔记本还有丝丝余温残存,冷风似乎更为尖锐地刮过手心,他努力地眨眨眼睛——破晓和睡眠,真糟糕。思索再三,他还是选择挑着一把椅子坐下,就这灯光翻看,就像学生考前无用而着急的复习,阿帕基舔了一圈干燥的嘴唇——清剿队不允许有唇彩存在,他不爽这个很久了,长期化学品的覆盖使得他的嘴唇有着褪色般苍白的红,只是勉强可以这么称呼它为“红”,其实他已经无心去翻看白纸黑字所记录下的杂事与见闻:断肢,死亡,内脏爆裂,清剿队里什么没见过?不过是用无张力且更加趋于平常的字符表达,他没有丝毫期待,名叫布加拉提的男人有领袖般的气质和女人一样漂亮……该死,又想到这些。他重重击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作为警示,冲上头如洪水般汹涌而脏乱的思想让阿帕基感到厌恶,布加拉提是领导者,他是自己的领导者。

他是光。

阿帕基睡着了,仅仅是极浅的,半梦半醒的睡眠。破晓比预计的早,仅仅在阿帕基又一次惊醒,为自己的后续而苦恼的几刻钟后。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又一次没有了归宿。眼前这个由餐厅,日记本和两支烟所拼凑起来的,根本无法称为合作,保命而已,只是保命。

布加拉提是阿帕基的光。

他直起身子,晃了晃脑袋,借着还未消散的微光瞥到转角处用手腕支起脑袋休息的布加拉提,“破晓了。”没有语音语调,机械地如同在接受上级交与的任务一般。布加拉提是阿帕基的上级,至少现在,在开口的此刻。男人抬眼了,眼皮下覆盖的眸子似乎发着光,“你有安排吗?”似乎昨夜所经历的不是不悦的初始,而是两位正值热恋期的恋人刚刚许下永恒而又愚蠢的爱情宣言一般,这是他的回答,用问句回答称述句,像两个人特有的默契——如果这种事也能算作默契。“没有。”一问一答的语句在空气中缓慢流动,“那么现在就还没破晓。”布加拉提起身,像更暗处走去,同时也在向离阿帕基更远处走去。交往是成年人孜孜不倦的游戏,或许是这样的。

布加拉提不是温柔的兔子。

阿帕基只是突然的,在身体呆滞在原地的时候想到的,闪过脑海的一句话,见鬼的脾气,非得把游戏变为捉迷藏,或者永不出示答案的谜。或者他不是兔子,是掠食者,不止在晚上出现。这句突然地,充满毛病的自言自语。

被咬,就会感染,之后的事情就如同物竞天择一样顺理成章。还有人被杀,就会死,没有余地和感情,一遍又一遍,哪怕重来也是,被迫地进行徒劳的挣扎。阿帕基听腻了,可是他每见到一个人,一个可靠的,值得托付的,像光。可是光会暗淡,就像火终会熄灭的,如同邪门又强词夺理的诅咒,可能也是顺理成章的吧,他无法对其作出想法。

阿帕基总是孤身一人。

这点无法被否定,简单到可以用因果定理推理,他自己也疯狂地身陷囹圄,直到曾经有人皱着眉问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雷欧。”,当然,他现在也如那人一样皱眉,他以前是怎么样的已经记不起来了,似乎他的言行举止一直在可笑地与时俱进着,当然只是美其名曰。时间似乎过的快极了,他忘了在早晨点烟,现在只能苦着脸寻思过去的时间,墙上当然有钟,不过停转了不知多久,大半还有被摧毁的痕迹,他模糊地记起布加拉提手腕上那块不算漂亮也必定不便宜的腕表准备去碰碰运气。

餐厅似乎比想象的更大许多,之前见到布加拉提的桌旁没了人,阿帕基又一次木讷地立在原地,似乎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他的思考完全跟不上变化。再往里走试试看。他做下决定而且往更为昏暗的地方走去——一个岔路口,这么小的地方居然会有岔路口,虽然说是两个房间或者两扇门更为可靠,可阿帕基还是坚持把这个古怪的地方成为两个岔路口。一边有阳光不偏不倚地将其对半分割,男人坐在那里朝阳的椅子上靠着椅背读书,照射进来的太阳光,被扬起的轮廓分明的灰尘和这个背对着他的男人像中世纪唯美而又喧嚣的油画一般。“拿钱做事,”布加拉提没有回头,用手里的黑色中性笔敲了敲桌面,“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工作。”他侧过漂亮的脸庞用余光与阿帕基对视(事实上阿帕基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知什么原因),“至于你,”他接着说,没有给阿帕基留下插嘴的机会,“这里不会包办伙食,也没有你的事,什么时候离开全由你直接决定。”他把书翻到下一页,用他修长漂亮的手指。“给我一份工作,”阿帕基也没打算客气,命令似的口吻回答,对方则稍稍抬了一下眼皮表示注意,微张着嘴唇没有回答,“我需要生活,至少。”银发男人接着补充道,“哦,对,当然,这是起码的。”布加拉提又翻了一页书,“回清剿队碰碰运气?”他转头笑了,嘴角扯开很大的弧度,是那种善意的,孩子一样的笑。“绝不。”对方直截了当,“绝,对,不,要,”至于原因他自认为不必多言,布加拉提还是微笑着,不过这次更为内敛,眼睛眯成细长的一条像猫儿似的看着他,薄薄的嘴唇抿在一块显出好看的线条,“让我加入组织,干和你一样的活。”阿帕基紫色的眼睛看着布加拉提,对方似乎在某一刻把笑容收起来了,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张合了一下嘴唇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气音,很轻,像是为意料之中发生的进程松了一口气,“出门,左转,不送。”和阿帕基进入这个餐厅时相反的方向,声音中没有敌意,也没有欣喜,就单单只像完成任务一样地机械回答,最后一句似乎是斟酌很久才决定说出的话,“Buona fortna.”阿帕基转身,出门,又一次拉开餐厅厚实的玻璃门,这次左转。

“队长。”他回来了,衣服上有无法被忽视的血迹,“被丧尸咬了?”布加拉提依然和上次一样的在看书,仿佛从阿帕基离开到回来一天多的时间中他一直在看书。这次换了一本,红色的封皮。“没有。”他答到。“雷欧阿帕基,我命令你,叫我布加拉提。”他看向高大的银发男人,用凌厉的眼神刀削一般地扫过阿帕基的面孔,“布加拉提。”阿帕基看着布加拉提离开椅子,把书倒扣在桌面上,书名看不清楚,是被人蓄意破坏的,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划痕——包括里面的书页。

“那扇门是怎么回事?”一番深思熟虑过后,阿帕基选择提起这件事,在两次经过时那扇上锁的门显得格外刺眼,“锁有老化和生锈的迹象,但不要去打开。”布加拉提的视线没有抛向阿帕基。

门几乎是被捶打了几下之后抵抗不住冲击散开的,里面的生物似乎行事鲁莽而不考虑后果,比起是潜藏的人类更像是某种脑子一根筋的物种,布加拉提比阿帕基先清醒过来,他警戒了一天的神经就是为了现在,“阿帕基。”他推开自己所坐的椅子抽出了随身的手枪,迅速地拔开了保险栓,“做好警戒。”布加拉提以极快的速度向声源靠近,似乎扬起了一阵不算大的凉风,比深秋呼啸着萧杀的寒风更为刺骨,阿帕基也醒了,他应该是很早就醒了,没有及时提醒布加拉提从门外传来的声音是他的过失,他选择把两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小息的时间用来看着布加拉提浓密的睫毛和挺拔的鼻梁发呆,身上还有需要集中注意才能发现的微弱起伏,也许大家都累了。阿帕基抱着这样自私的心理错过了赶去的最佳时机(所幸布加拉提并不知道)(他为了装睡骗过布加拉提甚至忍住没去拨撩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是他。有些意料之外地,之前遇见的那人现在拖着一滩肠子和摇摇欲坠的下巴挨了布加拉提两枪,“来了?”他又然那个成为丧尸的家伙吃了一发子弹,“看仔细了,子弹——”他换了一口气迅速靠近因为冲击而重心不稳的丧尸,把手扶在对方脑袋周围一圈顺势一推,“只是用来制造机会的,切断脑神经,脊椎这些大多需要近身。”丧尸的脑袋转了将近一半,恶心的脸对回了原来它上来的地方,摇晃了两下倒在地面上,似乎终于落下的肠子还顺出了不少的血,溅在两人的裤脚上,“嘶——快走吧,下面还会有家伙上来了。”他快速和阿帕基对视了一眼,拎起自己不远处少得可怜的行李,而作为回应,阿帕基拍了拍背在自己背部的包。“那天收拾的太心急了。”布加拉提不顾遮挡在脸前面的碎发匆忙地回望了一眼黑洞洞的门口,“似乎下面的人也没有多在意,愚蠢的意外——跟上了。”

所以,由于各种词不达意的解释,两人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随身物品无可奈何地离开了目前来说唯一安全的餐厅。布加拉提似乎略有些苦恼,他不安地拍了拍自己衣角不存在的灰尘蹙着眉头。

“接下来——还有的走吗?”布加拉提不知道是在问阿帕基,还只是无意义的喃喃自语。

阿帕基欣赏布加拉提,无论是战斗的技巧,人际关系的处理还是领导者身上所展现出的无法被遮挡的光——这是布加拉提第五次为阿帕基拦下疯狂的丧尸群之后他匆匆得出的结论(当然没有告诉他本人),两个人在这见鬼的城市里呆了大概两三周的样子,昼伏夜出似乎变得难以辨认 ,别说政府派来的救援队或是些有利的物资了——连幸存的人恐怕都所剩无几。

连布加拉提都被迫吃起了超市角落里廉价的豆子盖饭,阿帕基再找不到一滴酒了(显然这个时候贸然选择进入超市的地下室是愚蠢且不要命的行为),他们在无奈之下选择再去下一家超市之类的地方碰碰运气,当然,愤怒的存活者和无处不在的丧尸对他们来说到底是个威胁。

“龟友百货”,两人立在不再发光的LED灯下面仰头,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阿帕基,你先进去看看,我到周围去排除隐患。”布加拉提冲他眨了下眼,向转角处飞速地走去,没有停留。阿帕基熟练地把枪上了膛,举着枪踹开了店门。里面很暗,摸索着可以碰到开关,上面留有一些浓稠的液体,是血,快凝固了,阿帕基厌恶地皱了一下鼻子,极快地拍了一下开关,一下子,店内的灯跳了几下,很快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全部亮了起来(角落里有两盏闪了几下不发光了),他看清楚了,周围有喷溅状的血污围绕着人体形状留白的区域,还有随意的拖痕——人为的,他警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家伙应该还窝在这里,就在目无法及的某处,是杀人犯,还是被逼无奈的落难者?——阿帕基只是觉得一样难收拾。

他想起了布加拉提(在不合适的地方想起不合适的事),他想起布加拉提冲他笑了,是那种咧开到嘴角的笑,阿帕基喜欢,喜欢布加拉提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也许?),或者是不凑巧粘到嘴边的黑发(大概),或者是半月形眯起的眉眼(或许吧)。

不合适。他开枪射击了角落露出半张脸的幸存者。血迹,太明显了。

超市的侧门大声地吱呀了一下,阿帕基枪口处的烟还没消散,就再次指向了那扇摇摇晃晃的门(上膛,把拇指按在机板上),“嘿。”是布加拉提,他像是安下心来呼了一口气,“刚刚有人,当心。”他又想抽烟了,把手指不自然地摸索着有些发烫的耳尖(阿帕基是不是有些发烧?),那里没有烟,只有扰人的发丝。“嗯,我知道,外面也有同伙,两个。”没有枪声,阿帕基相信布加拉提的能力,和他手腕上溅出来的血(还在流动),“多谢。”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还会有人吧?布——”他的手比他的嘴快了一步,枪口迸发出的火药味直窜向对方胸口,“别让血溅到你的衣服。”有些好笑的安慰(不是安慰),布加拉提没有回头,拥抱了一下阿帕基。

非常突然,非常,非常突然,阿帕基整个身子都僵直在了原地,手在布加拉提背旁两三厘米的位置一动不动,他在挣扎着想要不要给他一个拥抱的回应。(一米八八的阿帕基,布加拉提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了过快的心跳声)布加拉提的手松开了阿帕基(这也许只是一个小把戏),太迟了,阿帕基刚刚决定给布加拉提一个友好的拥抱(他的脸红的要冒出火来),刚分开的两具肉体又隔着衣物靠在了一起。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之后,阿帕基迅速后退了一步,一脸为难,犹犹豫豫地说不出话来。布加拉提又笑了,和阿帕基之前想到的一模一样(不得不说,阿帕基红着脸的样子有趣极了)。

在龟友百货度过了一个不算安稳的夜晚,陆陆续续地有两批丧尸倾巢而出,解决掉了一些,阿帕基贴心的抓了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大外套给布加拉提穿上,“别弄脏了衣服。”他看着布加拉提好看的发丝,扯出了一个感觉还过意的去的微笑(勉强极了),衣服挺宽的,像是阿帕基穿的衣服。

丧尸咬了阿帕基。

只有二十四个小时,等到病毒开始在他奔涌的血液中疯狗似的发散事情就不只是肉体死亡那么简单了。

“布加拉提,”阿帕基看着自己往外涌血的有些无措,头疼地尝试不让血沾到他的外衣上(似乎已经不可避免了),布加拉提担心地在一遍看着阿帕基处理自己的伤口,“嗯?”突如其来叫唤的名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满脑子都是阿帕基有血涌出的伤口,“外套很好看。”他看着布加拉提沾到血的外衣,布加拉提点了点头,把外套重新脱下来,“不是我的,这没必要。”他转头,一如在光晕中的男人,发丝间似乎有光穿过,

他是光,

布加拉提是阿帕基的光。

“你的外套,很好看。”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冲阿帕基笑,对方挠了挠脑袋,把外套脱下,给布加拉提披上,“大小差不多”,说的像真的一样。两个人都笑了。

布加拉提柔软的嘴唇极快地碰了一下阿帕基干裂的口唇,然后愣在原地,像做错了事的小孩,阿帕基看向了窗外——他的脸红的过分。“就这样呆个一天吧,就像不在这见鬼的感染区。”,像是布加拉提和阿帕基彼此间的默契——他们自私地将这次亲吻看做是表白。

然后是感染发作,那一天他们的确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两人关系的进展到这一步也便浅尝即止了。发作的前一分钟,布加拉提还靠着阿帕基的肩膀,直到阿帕基像疯了一样地想逃离布加拉提,“不需要,雷欧阿帕基。”他看着阿帕基紫色的眸子,平静如水,然后是让人安下心来的笑容,他像是迸发出光来。

最后一遍,“你是我的光,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的手臂被阿帕基咬的血肉模糊,他拿出装在包里迟迟没有出现的家伙,扎向了阿帕基。“boom,二十四小时的倒计时。”布加拉提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阿帕基笑了,“血清,没好好看日记吧,拜托,别露出这么无趣的表情。”

空了的血清注剂和布加拉提手臂上染红外套的伤口,逐渐在阿帕基眼眶中汇聚成模糊的泪花,“虽说是有点自私,但是,”他冲阿帕基眨眨眼睛,用手背抹去他倾巢而出的泪花“,最后一个生而为人的黎明,我要你陪我度过。就当是你欠我的。”

““很快就要破晓了。”布加拉提从阿帕基怀里脱出了身,背对着即将升起的太阳冲他露出笑容——这个男人真的发着光。

阿帕基把枪口指向太阳,指向布加拉提,指向光。

手枪上膛的声音划破黎明。

END.

 
评论(2)
热度(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