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 茶布茶

点我看茶布茶末世逃杀绝美爱情(他妈的

 
 

一上来就偷看布布日记的茶哥是文明意大利人(屑)

 
 

          上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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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为上篇,分上下两篇

 
 

茶布茶注意

 
 

※ooc注意,我文笔烂角色大崩坏注意

 
 

※有波纹组和承花承友情向极少客串算彩蛋,可能以后会有延展

 

蓝手红心评论关注我大亲吻

 
 

※末世生化危机背景注意

 
 

※有微量血腥描写注意

 
 

※结局be可能

 
 

以上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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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随后将酝酿于口中的烟雾缭绕吐出,看着这些灰白色的气体在空气中晃晃悠悠的上升,阿帕基烦躁地掐灭了烟。“这么快?”身旁的同僚看着被丢弃于地上的烟蒂发问,“省省吧,到了那能不能抽烟还说不准。”说完惋惜的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烟盒壳子,抽出里面仅存的包装简陋的烟,然后随手把烟盒抛在离烟蒂不远处的空地方,熟练地翻开打火机把叼在嘴里的烟点燃,烟头掉落出带有光亮的火星,用新一轮的云烟接上未消逝完的白气。阿帕基把流出的碎发重新绾至耳边,低头看着自己刚扔下的烟蒂发愣,烟头处仍留有微亮的火光,“我说过了,我们绝对到不了那里的,绝不可能。”他又带着加重地语气补上。身边的人只是笑着摇头,将这位银发男人的回应视作胡言乱语,“好了哥们,振作一些,别满嘴跑火车!”他大力地拍了一下阿帕基的背部,“马上就是最后一个感染区了,再见了,狗屎地方!”他发出响亮的笑声,香烟始终在齿间晃动,一米八八的男人只是重新架起腿戴上随身的耳机皱起了眉,他把手边的枪上了膛,再置于身边,久久凝望着覆盖于直升机的嘈杂与数千米高空云层之下的一栋又一栋房屋。

 
 

他看见了,又一次,不止一次地看到了那群早该入土,却爬起来肆虐嘶吼的死人,因为心脏的停跳而不再流动的血液早已凝结于周身,带着暴露的骨骼和早坏死的肌肉组织徒劳地向前迈步。打死一个,又来一个,打倒一个,又会有一个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清剿,就是把死人再打回土里,阿帕基早已习惯,已经厌烦,他如同麻木的机械重复单调的指令。

 
 

当他把留在口袋里的烟重新点燃,日头已经没了大半,淸剿队的队友三三两两地说着闲话,在废弃的百货商店里坐下,抽着从支离破碎的玻璃橱窗中顺手拿来的廉价香烟。“白酒,要吗。”同僚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冲他挑眉,杯中无色的酒液随男人身体的晃动而上下起伏,阿帕基拒绝了,他只想等到政府的直升机降落扬起巨大气旋然后带走自己和这群咋咋呼呼的混蛋,他靠着放置酒水的货架坐下,将视线集中在玻璃外寂寥的灯下。

 
 

“信号完全中断。”有人骂了一句,狠狠踢了一脚身边的收银台,死盯着手中的对讲机,仿佛通过这种无用的干瞪眼,手中过时的机器就可以重新运作。“放信号弹吧。”真是个不错的想法,阿帕基看着忙乱的人群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心里冷嘲,你个好小子想着把那群土里的畜生再引过来一些真是不错。索性的是建议被一票否决,有人又踢了一下收银台,响亮地骂了一句粗话对着停止工作的对讲机大吼大叫。

 
 

三个对讲机被带去了一个,淸剿队的队长打算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也许吧。

 
 

两个对讲机被摔碎了一个,暴躁的管理失手将它滑落——真的是失手吗,两半易碎的黑色塑料壳子顺理成章地摔开露出了简单有又无用的芯片和电路,为此管理挨到了来自副队的一拳。

 
 

“言简意赅地说吧,”他吐出一口摇摆不定的烟圈站起身对着摆弄仅有的一个对讲机的同僚们说“我们被扔下了,”他用紫色的眸子看着这群所谓经验老到的同僚说,同时用脚底碾了碾刚被扔下的烟头“就是这样。”他的眼睛反射着路灯的光显出异于常人的镇静“队长已经离开了,他不会再回来了,算个明白人。”此时太阳已经完全消失,留下被云层阻挡的月在黑幕下若隐若现,“各位好聚好散,我先走一步。”他只想快点戳破这群人可怜的幻想泡泡然后赶快离开——他不想把自己的命搭在这群蠢货身上。说完拎起随身的背包打开了店门。店门关闭发出的声响打破了剩余队员过度震惊而留下且迟迟不散的安静,所有人面面相觑,眼里透露的逃避与无助似乎漫出眼眶随着冰冷的空气升华。

 
 

只是一气打不过就离开了队伍,再也回不去了吧。雷欧阿帕基成为了没有归宿的男人,重新。他直直地看向前方漫无目的地步行,重复着似乎刻在基因里的走路动作,像是服从命令般一丝不苟,他瞥见了落跑的队长倒下的尸体,骸骨惨败地暴露在外,血混合着脑浆与污水流向下水道,阿帕基把视线转移,不予置评,他不去想象那群嗜血的怪物无人性的在仍留有余温的人体上撕咬并且他已经做好准备,在以后的某天看见倒下的队长再爬起来,空洞的眼窝里露出狰狞的光,他一定会迅速地,毫不犹豫的把枪口指向他。

 
 

他捡到一个小包,一本黑色的手写笔记本,一只还有一半墨水的中性笔,笔盖有些细微的恶裂痕不过似乎还可以用。他并不是喜好偷窥他人隐私的变态,但在这种人人自危的环境下,似乎作为一本解闷的故事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布加拉提”扉页上字迹清秀的人名镶嵌般地待在白纸上,向眼前人展示着笔记本背后的主人。

 
 

时间似乎是从清剿前五周开始的,密密麻麻的摆列让阿帕基皱了一下没,在四下无人的便利店中借光翻看起了这本黑色笔记本。

 
 

“♦月♦日

 
 

似乎他们的病毒的研究已经到了生物试验阶段,父亲回来的很晚,他常常兴奋地向我宣布他的劳动成果,那只兔子,它的后腿明明被蓄意打坏,肌肉组织坏死,神经完全与大脑失去联系,连条件反射性的动作都无法执行,在地面上拖行如同垂死的猎物,‘完全的!真是个奇迹!’他手舞足蹈地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球‘它又跳起来了!没有任何恢复训练,它的后腿似乎比以前更加强壮!’我也感到惊讶,听别人说,后腿异于平时的干劲似乎让前腿显得稍稍落后,‘那只是小小的一点剂量,只有0.1ml!’我无法想象,但是我也为父亲由衷地感到高兴。”

 
 

是病毒。他把笔在手中转弄,从食指到中指,再滑到无名指,笔帽旋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兴致不减地往下翻看,“父亲是参与病毒研发的实验人员吗?布加拉提,你的父亲应该已经不在了。”他做了一个无恶意的猜测,紫色的眼眸快速扫过字里行间——他很久没有沉下心来阅读过文字了。

 
 

“♦月●日

 
 

兔子似乎不是那么温柔了,父亲为此郁闷了好久,‘它尝试着跳起来攻击实验人员。’他掸了掸从烟头上飘出的烟灰,没了后话。”

 
 

“♦月●日的补充

 
 

父亲接到通知,实验室似乎出了点状况,他今晚应该会加班。波尔波刚刚下达了命令,我明天早上得准备去监狱见他了。”

 
 

波尔波?为什么会是监狱?他是一名警察,即使离开了组织,失去了命令他也依然是,他的神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布加拉提,你到底是谁?”他喃喃着沉思。

 
 

下一页似乎写的急促又紧张。

 
 

“♦月♢日

 
 

去了整整一天,在黎明破晓的时候回到家里,桌上临走前写的信没有被动过的迹象,好像没有人回来这里,成功加入了组织,父亲在哪里?”

 
 

简短而且潦草的字样在纸上狂舞,阿帕基可以听到自己过载的神经在额头上突突直跳,刚刚窗外走过了一只矮小的丧尸,没注意到他,也不必去浪费弹药。

 
 

“♦月■日

 
 

他回不来了,现在准备去他的实验室。”这天的日记异常的短,而回不来的这天恰巧——病毒爆发前天。阿帕基大概能够摸索到许些丝丝的联系,似乎就是的。

 
 

下一页被撕掉了,撕痕歪歪扭扭,是匆忙撕下的,可能记了什么事情需要给别人或是提醒自己,纸张背面的笔印子还淡淡地留着,笔者通过之前可以看出是个写字力度小,基本不会对纸张造成损坏或出现痕迹的人,不过那页背面的印子却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出被撕去的东西。是地址,一个地址。至于再详细的,阿帕基暂时无从得知。

 
 

夜晚似乎长的过分,现在睡觉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他选择合上黑色的笔记本出去走走。

 
 

这座城晚上有着白昼的明亮和不属于此的寂静,真是不像话。

 
 

路旁有一个酒鬼的尸体,到死之前手里还握着廉价的酒瓶,手臂上稍微留心就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针眼,还是只毒虫。他的半个头被咬下来,又出现在数米外的垃圾桶旁,血液混着脑浆缓慢地往外涌出,几只苍蝇欢欣的绕着向上腾腾的余温盘旋,连畜生都嫌弃的下流胚子,他吐了口痰,算不上文明,但荒诞地应景。

 
 

有匆匆几个人跑过,他瞥见了之前摔坏对讲机的管理,眼旁有着很深的黑紫色淤青。“雷欧?”男人的声音响起,又随着脚步声远离而变轻,模糊,一米八八的个子实在是招摇。

 
 

看见的尽是些有趣的人,棕发男人和金发男人,以及一个气质独特的女人;被金发男人称为“JOJO”的棕发男人手里还端着一把汤姆逊。穿着改良校服戴着帽子的黑发高中男生,目测一米九以上,体格壮实的过分,背上是一把冲锋枪,改造过的,同行的是相对较矮,目测一米七五以上的绿色学生制服红发男生,认不清是哪个学校的,口袋里的手枪露出黑色的柄,手里还有一把小刀,做工不错。他看不清楚更多了,他们走到了阴影处。

 
 

找到容身之所,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阿帕基。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略有些毛糙的磨砂质感,他借着路灯又看了一眼笔记本上淡淡的地址印子,是个餐厅。作为今晚的娱乐消遣。他拒绝了一两个神色匆忙的路人的结伴建议,现在就算遇见清剿队里那群只会耍假把式的绣花枕头,他的态度也一如既往。

 
 

不需要同伴,阿帕基,不需要。

 
 

餐厅应该已经荒废很久了,器具上都三三两两地落灰,只有中间一张圆桌像不久前有人来过,六把椅子围成一圈,三把上居然积了些灰,过于奇怪的细节他没去在意,而那个名为布加拉提的人留下的笔记本和地址,他选择把日出前的夜晚交与这里。

 
 

落地的玻璃窗外传来聒噪的尖叫与枪击声,有人冒冒失失地跑进来了,带着往外流出的淤血和刺眼的伤口,过重的呼吸声像是要把周边的空气都吸食殆尽,如同生锈的机器再次吱吱呀呀地运作,“嘶——”那人极快地瞥了一下门外,那群只会大吼大叫的怪物应该是远去了,同时就在刚才因为恐惧而麻痹的神经一下子振奋起来,是撕裂肉体的痛楚,他使劲地按着受伤处止血,扯下半边被血污沾到的袖子,粗糙地进行包扎。不像是在军队里待过或是受过什么训练的人,阿帕基躲在暗处观察,紫色的眸子如同猫眼般在黑夜里反射着光,“该死,真要命。”那人看着止不住向下流的血又骂了一句,阿帕基开始盘算在那家伙完全被感染之后该如何处理那份令人作呕的尸体,亦或者是被击碎的骨肉。

 
 

“布鲁诺!”那人捂着伤处大力地敲打墙壁,“我知道你在这里,布鲁诺?”他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叫我布加拉提。”黑发男人应声而出,“怎么回事?”他微微皱眉,对方啐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沫,“被咬了。”“那你呢?”他审视般的视线向阿帕基所在之处看去,“被咬了?还是——”他的发丝稍稍遮住了他一边好看的眼角,属于男性的瞳孔中散发出警觉的光,“你不可能被咬,来这里干嘛?”阿帕基清楚地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政府的狗。”布加拉提重重地咬了下字眼。“不是。”阿帕基被戳到了痛处,声音冷漠而坚定,随着布加拉提手中枪口朝向的转移,漆黑的笔记本从暗处滑出,紧接着出现的是全身上下毫无保护措施的银发高大男人,“雷欧阿帕基”他看向在灯光下站立着的两人,同时微举双手,“只是来还个东西。”

 
 

名叫布加拉提的男人不可能杀了他。

 
 

他的脑子里冒出这样天真而又愚蠢的想法。

 
 

漆黑的枪口重新对准了他的眉心。“受过贿赂的警察,同伴因此丧生,被政府背叛,前清剿队的一员。”他把自己心底的伤口缓慢地撕开,让丑恶的,早已被封尘的过去暴露在空气与众目睽睽之下,“糟糕的自我介绍。”黑发男人做出评论,缓缓地把大拇指移向扳机,“但的确是自我介绍。”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接话,任自己藏在袖管中的小型枪支摔落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找个地方休息,把枪放远点。”布加拉提转过身,把枪重新插入腰间,没再转头看阿帕基一眼,“很快就要破晓了。”布加拉提和另一个不知名字的男人向另一个暗处走去,发出细碎的交谈声。

 
 

枪声响起。

 
 

重物落地的声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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